「呐,本来我吃药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为什麽呢,现在我没在吃药,但一切都是...如此的平静。」
那个男孩只是平静的坐在天台的边缘。
从上面望下去,所有的人和车看起来都缈小非常。
到底人什麽时候才会把其他人看得这麽渺小呢?
只有自己在高处的时候才会这样吧。
下面的所有人的视线集中於自己身上,自己却一直害怕被下面的人所害。
却无法得知自己原来身处的地方才是更为危险。
「怕着被害,怕着失去,怕着结束,才导致我一直耿耿於怀。为什麽我要觉得对母亲不起呢,原来只是因为我把自己看得太高...怕着母亲会从我身上夺去什麽而已吧...」
原来人,与他人站在同一片土地上,也只是同样的渺小,那到来了这种时候,哪怕再分办高低,也再无意义了吧。
若果我们身处在那种地方,又应该抱着怎样的心情去生存呢?
「那我该留下的,就只有,纯粹对母亲的感激之情而已了吧。」
妈妈用了自己的生命救了男孩,男孩也应该用生命去回答妈妈的恩情。
也许,那是一种美好,是一种解脱。大家不再抱有各种的恩怨,留下的只是正面且美好的感谢之心。
说到遗憾,对於班长来说,也许就只有,没有机会实现与婷儿的承诺了呢。
各种与彬哥和婷儿一同上学的记忆断片穿cHa於班长的脑海。
尽使不舍,尽使伤感,但对现在他来说,只是一种自私而已。
因为现在他,只要站出这一步,面前的就是乌托邦了。
但此时班长脑海闪过的,却是阿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