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数十丈大小的一片地方,无门无窗,却有廊柱天板上嵌有的无数萤石,仿若日月星辰一般,映照得四下通明。《》.当央那悬空的石台乃法阵所致,倒不足为奇。只是四周的空旷,使得那片龙甲甚为的醒目。
皆因伤势未愈的缘故,歇息了片刻,林一犹自感到有些疲惫。见余行子等人已走出了两丈远,他无奈的摇摇头,再次施展‘幻瞳’之术,寻找着脚下可行之路。
又一个时辰过去,许是行走间有了心得,余行子几人的进展不错,已是往前走出了十丈远。而此时的林一,已来至那悬空的石台前。见状,这几人有点儿着急了。
这六人一字排开,达蒙走在前头,其后乃是余行子、枉尺、晏起、权尤与公冶平。彼此间脚印落着脚印往前,倒也无碍。
不知为何,看着前面晏起的背影,公冶平的脸上闪过一抹冷笑。他嘴巴默念了几句之后,便佯作无事一般,继续带着小心留意前者的步法身形,不忘驱动神识四下查看。
“咦!那小子要得到龙甲了!”枉尺突然惊呼了一声,引得余行子、晏起与权尤三人皆抬首望去。而他与达蒙却是变得愈发小心起来,根本不及去理会林一,而是各自脚下借机多走了一步。
石台上的龙甲被阵法所笼罩,林一正挠着头作出为难的模样。
“哼!故弄玄虚!”余行子略有不满的哼了一声,将要抬脚,却突然察觉到了不对。他厉声喝道:“达蒙,你耍什么花招?”
晏起亦是发觉到身前枉尺的举动有些异常,他立在原处并不急着前行,只是冷冷地竖起了双眉。权尤被迫跟着停了下来,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在余行子话语将落之际,枉尺已是猛然转身,张口便是喷出了一把飞剑,直取晏起。本以为猝然发难,定当一击得手,却未料对手好似早有防备一般,抬手便是一道金光扑来。
心头一怔,不待枉尺有所应变,晏起的正阳金龙手呼啸生威,后发先至。他忙要抽身躲避,却猛然脸色大变。只觉得一阵气机扭动,眼前一花,已然是置身于一片寒意森森的天地之中。
只是光芒一闪,枉尺便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心里有鬼的达蒙,只得呆立在了原地。余行子冷冷瞥了他一眼,并不为身后的情形所动。晏起则是好整以暇地收起了金龙手,一脸的冷笑。权尤已是看出了蹊跷,却只是虎着脸不吭声,作他的壁上观。
枉尺不过是稍稍触动了禁制,便即刻被吞没。唉!公冶平无奈地摇摇头,眸子里的神色阴冷起来。
“哼!想暗算晏某,无非是自食其果!枉尺的下场,乃咎由自取!”晏起沉声说了一句,又手扶青髯,傲气十足地冲着达蒙说道:“达蒙!你是要往前?还是要动手?尽早决断为好!”
神色变幻着,达蒙与公冶平换了眼神之后,只得回转身去,继续琢磨着身前的禁制。
“呵呵!愿枉尺道友多福多寿了!”方才的一切,已了然于胸,余行子不失时机地来了一句。无人与他计较,各自的脚下变得更加谨慎起来。
空悬着的石台不过三尺大小,一团柔和的光芒将其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