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大事,你的身体从来都没痊愈。”赵倾城说话声音都比平时大上了些许。
盛澈很是奇怪为何赵倾城会这么生气,她知道自己上次伤了元气,恢复难道不就是时间问题吗,他怎么比正尘还大惊小怪。
赵倾城气结于胸,手臂不自觉的扶上盛澈有些消瘦的肩头:“我……我只是觉得你为我受了伤,只有大好了,我才能心安。”
“原来你是愧疚啊,无妨无妨,九爷我是不会记恨你的。”盛澈敲着脚边不知什么时候爬过来的小宝说道。
赵倾城顿了许久:“澈儿,我以后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
盛澈很是奇怪赵倾城今日是怎么了,正尘也跟着有古怪,从御医属带回了好些药材,盛澈知道他鉴毒厉害,可这看病倒很是皮毛了。
“正尘,你在干嘛,熬得这是什么玩意?”盛澈捏着鼻子问架着三个碳炉扇火的正尘。
正尘一本正经道:“这都是陛下送来的珍奇药材,加上我在御医属拿回来的,定能加快九爷的身体痊愈。”
“我身体挺好的啊,不至于这么补吧。”盛澈看着那三罐子隐约飘出的涩苦之味,很是头疼。
刚想着怎么找借口拒绝喝药,这边曹贵公公便宣她去长乐宫了,她自然是放下药碗,赶紧趁机开溜。
哪知还没踏入长乐宫的正门槛,正尘便抱着个药盅跟着跑了过来,满脸写着委屈和不满,感觉若是不喝下他熬得补药,回去他就得绝食三天的样子。
盛澈拗不过这个小毛头,咬咬牙一口灌下了那奇苦无比的补药,差点当场暴毙在长乐宫门口。
而正尘自然是心满意足,高高兴兴的跟着盛澈进了殿。
原来入了冬,太皇太后记挂着盛澈的小龟,怕它无冬眠之所,竟命人用暖玉雕了瓮龟缸,派人叫盛澈来取,顺便看看她。
“谢皇奶奶恩典。”盛澈礼都懒得行了,随便拱拱手糊弄了过去。
太皇太后在暖榻上靠着,往前指了指:“去,快去看看那龟缸,看做的是否合你心意,不好的话,皇奶奶再命人重做。”
盛澈跑到龟缸前面查看,这缸做的雕栏画栋,比一般的龟缸大上两三倍不止,说是座小池都不为过,正尘也跟在旁边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