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姮还是蹲去行李箱旁边,给朱佩琳递衣服,递一件她就叠一件,省得妈妈弯腰。

    配合起来很快就完事了,朱佩琳便去了yAn台打电话。

    徐姮听着妈妈的大嗓门,理出来是爸爸那边出了一点问题。

    父母之间的好话并说不了几句,然后只剩了什么意义都没有的相互指责。

    于是徐姮和挂掉电话的妈妈一起下楼,去男寝那边。

    却只见到爸爸就站在楼底下cH0U烟,上去问徐渚的寝室是几层几号,他也说不清反而叫朱佩琳自己去问生活老师。

    父母通常是不会在外人面前吵起来的,他们都是好面子的一类人。

    但妈妈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你今天就开车来cH0U烟的是吧?”

    徐政升在看手机,好像在回消息,眼皮子都没抬,满不在乎地对朱佩琳说:

    “那你自己去买车,去交学费,我要是把你的事都做了,你就去挣钱啊。”

    甚至还理直气壮地指使道:“上去看看怎么还没下来,我把你们接回家了就好回浚河去,下午不在家里吃。”

    一直在盯着手机回消息的爸爸这时又开始接电话,没再理会朱佩琳,手里没cH0U完的的烟也和顾不了了一样,径直燃烧,烧掉一小节再变成烟灰飘落,然后烟头又被直接扔在地上,抬脚踩扁踩灭。

    就算爸爸穿的是西K和衬衫,头发也用发胶打理过,但发福的态势和对她们漫不经心的态度就是让徐姮觉得爸爸油腻腻的,像是她昨天晚上提着的卤菜袋子,迫切地想要扔掉,不想再看第二眼。

    父母的简短争执并不能引起徐姮的注意,她早就习惯了。

    徐姮在出神地回想着徐渚昨天晚上cH0U烟的时候。

    可是哥哥会把烟灰抖在水池里,没cH0U完的那一半也在他打开水龙头冲烟灰时用水浇灭,烟头则扔在了客厅里的烟灰缸里,最后去了浴室刷牙。

    通风的yAn台gg净净,她甚至都没闻到什么呛人的烟味,印象里只有她晾挂内衣时闻到的香皂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