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让她的女伴先出去,那时她几乎要哭出来,但是却惊喜的听到摩拉没有让自己也随着出去等待,这才注意到摩拉手里还拿着一副耳坠,这才又惊又喜的带着激动的心情做着,等着摩拉给自己带上。
摩拉看着这个昨夜大胆的女子,如今却是好似受了惊吓的雏鹿,看自己的眼光都带着惶恐,这样的心情下这个女子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在早成起来的很容易人热血沸腾的少年眼里究竟是怎样的景象。
摩拉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手似乎也有点抖,长长的呼吸一口,结果满鼻都是女子的幽香,于是心跳更快了。摩拉有点烦恼,这少年的身体的表现让他略觉尴尬,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完全构不成困惑——以法莲的神殿的教育里完全的让少年们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有着迷惘,这一措施使得以法莲的少年们都有点早熟,但却绝对没有因为对男女好奇而犯错的人。
女子的手有些紧张的握在一起,放在膝上,看着摩拉走过来,她带着惶恐和期盼的低下头,却是悄悄的直了直脖颈,把女子最细腻又柔嫩的一个地方完全的呈现在摩拉面前。
摩拉苦笑两下,他早上起来时并没有换下正式的衣服,身上只是一件类似衣服的软布,所以一旦气血旺盛,那么身体的任何变化都可以从外面看出来。
而且摩拉出于坦荡无愧的自然心里,也没有故作羞耻的去遮掩,而是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结果低着头的女子从耳尖红到脖颈。血色仿佛是在流动红潮,在这个时候,分外的诱人。
摩拉手上一用力,耳孔便穿了出来。一点浓郁鲜艳的血从那里流出来,女子的身体仿佛是被温泉水浇了下来,一声低低的呻吟,毫无意外的倒在摩拉身上。
比起刚才的那位,这个大胆的女子此时又正好是穿成这样,软香温玉在怀,摩拉既没有做出避嫌的或者出于少年人的羞涩而赶紧推开,也没有就利用此机会放手施为,而是把这女子就这样的揽起来,感受着不从来不曾感觉过的柑橘。
女子的心跳和情动的红润,在少年的身上化作无穷的诱惑,摩拉的手轻轻的拂过女子的柔滑的肌体,屋里的温度好像上升了许多。
然后正在心里自己也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子忽然听见摩拉开口说道:“这世间的男女的感情真是奇妙,人的本身的肉体也是如此的有趣,只是互相有了点好感,彼此靠近就会有着生育的想法。”
女子听着这话,却不完全明白摩拉到底在说些什么。摩拉轻轻的把女子推开,自己也坐在床上,然后用早已准备好的白巾为女子擦去耳上的血迹。
“我是迦南诸族的以法莲地的神殿的先知,虽然年幼,却奉父神的名离开家乡到世界的各个地方去。我要行的路,我不知道;我要经历的困难,我不知道;我将遇到怎样的敌人,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走的路远,我要遇见的困难多,我的敌人都是强大的可以称为勇士的人。”女子带着一丝担心的看着摩拉,心中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我名——摩拉,是坚定的意思。我坚定我的心和我的信,不曾动摇,也不会为任何的事情羁绊。”摩拉看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的女子,
“哀伤的女子,你不要难过,你仔细想想,你和我之间究竟有什么?”摩拉的话回响在女子的耳边,“我只是你们在遭难时被神明派下来拯救你们的一个用人,你们要感谢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父神。至于我和你,不过是你们这些女人的心中的怯懦,担心我会离去你们行自己的路,所以才想来让你们两个女子来羁绊住我的脚而已。”
这话甚重,女子不能自已。几乎要昏倒,看她这样,摩拉也不好在继续说着这些理智的话。对于摩拉来说,每天仔细的分析自己经历的事情和自己的心情变换感想,分析他们的原因,来历,结果,不过是一个神明的完全的内心全备光明毫无瑕疵的正常功课。
但是这些普通的才遭受大难的女子怎么会理解他的这种几乎是血淋淋的用刀割开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拷问自己,发现真相的行为。
的确,摩拉是对的,所有的所谓的感情,被这么一一分析,立刻看出她们的虚妄之处,不过是人在哀伤难过时的自我麻醉和欺骗以及寻求所谓的幸福来证明自己还能活得很好的本能——事实却是都是假的男欢女爱而已。
忽然间,摩拉的智慧令他想到一件事——这种把心剥开一点点审查自审的事情几乎是摩拉十几年的习惯,却是一时忽略了,这是自己这个几乎是大能级别的神徒的才有的问心自审,用在这些才遭难的女子身上,似乎效果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