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议会可能不是……”
“你觉得议会会袖手旁观?”
隔天下午,这是齐治平难得的休息时间,虽然不能去喝茶,但是在办公室也能凑合一下。
“……倒也不是袖手旁观,就是这事有点、有点敏感。”
何应从伽文回来就来和齐治平报告,这不是他能决定的东西。
齐治平的办公室养了几只文鸟,还有微生态缸,她正修剪着那里的水草。
“何,你知道什么问题才敏感吗?”
“嗯……?”这他哪敢说。
“内政才是敏感问题,而这件事?”齐治平剪掉的水草丢到了垃圾桶里,坐回何应面前,把那烧好的水倒入茶壶肿,“这件事可不是内政问题。”
确实,二维世界和三维算不上内政。
“那我们怎么做?”
齐治平精明的眼神看了何应一眼,平淡地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要……打?”
虽然伽文不至于打不过,这事也不是师出无名,但现在社会听到“开打”总会让人寒毛倒立。
齐治平抿了一口茶水,缓缓抬眼,“怎么能用‘打’这个词,要文明,那叫‘解放’。”
那确实。
“这件事如果不闹得声音大一点,刑事庭是不会管的。”
“你有确定他们有智慧迹象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