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松很善于抓住别人话里的漏洞。
这一瞬间,他想了好多:
难道,这丫头本来其实没有失业,只是想要跟我同居,所以撒谎了?
没想到现在弄巧成拙,谎话成真了,所以崩溃了?
她为什么要跟我同居?
难道就因为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高大威猛?
馋我身子?
这也太肤浅了吧?xs63克”。
记忆最深的一句话就是,恼怒到了极点的局长居然爆出了一句:“你是怎么毕业的?像你这种拖后腿的根本就不配待在神盾局里!”
“猜猜看我对你有什么建议?我建议你干脆就在那家宠物店上班算了,别再丢神盾局特工的脸了!”
下午,简妮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淡黄色的长裙,蜷缩在了沙发上。
她以为洗完澡心里就会好受点,谁知道越想就越郁闷,越想就越委屈。
她不知道骂她的弗瑞局长是个冒牌货,更不知道局长之所以骂她,是因为无法救出自己变成花栗鼠的同胞而无能狂怒。
就这样,整个下午一直到现在,简妮都深陷在自我否定和自我怀疑中,不可自拔。
她想找人倾诉,可是却找不到对象。
特工的身份,让她注定不可能像普通女生那样有几个好闺蜜,黑寡妇娜塔莎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能够交心的前辈和朋友,可是娜塔莎参加钢铁侠婚礼去了,简妮不想打扰人家。
现在钱松回来了,她还是不能倾诉,因为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和她的任务目标坦言的。
所以,简妮还是憋屈,这种憋屈来自不可言说,更来自明明对钱松有着某种好感,却什么也不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