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时候，她反应比较慢，经常会撞到杨云海的身上，后来结婚了，每次情动的时候，他就会叫她小呆瓜。
“你说，那几次我撞你身上，是不是你故意的？”顾泠泠胳膊撑在座椅上看着杨云海，“不然身手那么敏捷的人，我怎么可能撞到你？”
除非杨云海是故意的。
杨云海没有回答，只是又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还不是小呆瓜，都嫁给他这么多年了，现在才反应上来。
顾泠泠本来还挺生气的，忽然一笑，凑过来看着专心开车的杨云海，“所以，你是在那个时候就喜欢上我的？”
杨云海一个没抓住，手一歪，差点将车开到另外的一个道上，还好后面没有车，他又一本正经的将车变回到原来的道上。
“是不是？”顾泠泠看着他刚才一瞬间的失态，笑着问道。
说完不等她回答，自己又靠在座椅上自己笑，“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喜欢上行我了？”
杨云海抿了抿嘴，看着一旁得意的小女人，嘴角上扬的幅度就更大了。
“嗯。”
就在顾泠泠以为杨云海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杨云海竟然点了点头。
顾泠泠愣在那里。
“傻丫头。”杨云海脸上的笑容就更浓了。
其实，或许是在更早的时候吧。
早到什么时候呢？
或许是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吧。
“我摔倒的那次？给你擦皮鞋然后还被你讹诈上的那次？”顾泠泠笑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