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诧异地看我一眼,说“怎么了,把门打开啊!”
我一把拉开阀门,钻进去,还来不及细看门里有何洞天,王就对我催道“快,立刻把门关上。”
怎么关上呢?很简单,像方向盘一样朝一个方向转就行了。
不过里面的阀门与外面的阀门略有不同,多了一个摇柄。两个阀门其实就是一个,就像硬币的两面,一正一反罢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或者干脆两面都加上摇柄,实在让人费解。
王似乎还不放心,将摇柄用力有往上提了提,然后突然问我“知道什么是水密门吗,就是潜艇常用的那种门?”
我点点头,但故意加强了语气地答道“知道,那是一种特殊用途的门!”
王拦住我的话,指着阀门说
“不,我只要你记住一点,不管是什么,也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你想都不会想地只要一看见是这种东西,能够马上打开立刻就在把它关上。而且,你最好不要在心里跟自己说,这只是第一次,以后会知道。这个念头,你一定不要有!”
为什么?
这三个字我险些脱口而出,但也不知是什么力量,我居然又硬生生地把它给咽了回去。
越往里走,我心里的疑团也越多,疑团越多,我心里也会跟着又明亮一点。这真是一个矛盾的话题。
在迷惑中,却又能够真切地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敞亮,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有了这样的体会。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不会再愚蠢地随随便便问为什么了。
我姑且把这里叫做地下室,但就算我再孤陋寡闻,天底下也不会有人这样来建设一个地下室。
而且,我还在想,我们现在还只是在路上。
在路上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当然只有一个,那就是去它的心脏,也可能就是王说的家。
既然如此,王为什么要绕这么大的圈子,把“心脏”舍近求远地放到必须费尽周折才能抵达的地方,目的肯定也只有一个,就是安全。
我不知道当今有什么危险,逼迫王这么做。呵呵,想到这里,我的嘴里不知不觉地发出了一种古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