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口结舌地望着她,已经分不清她这是在挖苦我,还是在感谢我。可是,这种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事情,用得着谢谢这两个字吗?
“就是要郑重地说一声谢谢呀,怎么了箫,难道不应该这样吗?”
古月不觉间也是一愣,诧异地看着我。
看着古月一本正经的模样,我顿时为之气结。
见我忽然沉默下来,古月转而冲我一笑道,“这下我们都可以放心了,箫,你大胆率领他们去吧。只要有了我们的种子,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靠,原来事情是这样子的,我莫名其妙地充当了一次播种的机器。
恍然大悟之下,我冷冷地瞅着兴高采烈的古月,忽然恶毒地来了一句,
“你高兴得未免太早了一点吧,这可不像打枪,就是神枪手也不敢保证打出去的子弹,一定就会百发百中。呵呵,到时你可别竹篮打水空高兴一场。”
古月听了我这句话,不禁怔住了。
她呆呆地望着我,半晌,却忽然又展颜一笑,神定气闲地说,“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心里自然有数。”
“吹吧,这事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的。”我故意继续恐吓着道。
“讨厌,你是女人还是我是女人。”古月忽然叫嚷起来,“这两天是我的、我的——哎呀,不跟你说啦。”
哦,原来她早有预谋,这两天是她的那个排什么期,还是可以保证百发百中的。我干笑一声,使劲揉着鼻子,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那,什么,我走了,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哩。”
“哎等等,”古月叫着,追出来怪怪地瞄着我。
“还有什么事?”古月的目光,看得我心里一阵阵发麻。
“多亏你刚才提醒,所以,”古月说到这里,忽然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你不是明天才出发吗,所以为保证你说的万无一失,你今晚必须还得过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