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口。
宋从极郑重的语气里有着小心翼翼,和一丝懊恼,似乎他在责备自己没能照顾好她一样。
而白优的语气里,更多的却是无地自容的尴尬,她甚至不敢回想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气氛因为沉默而更加让人难堪。
只是,黑暗没有持续多久,宋从极重新点燃了刚才使用的蜡烛。
火光照亮了两人周遭的环境,宋从极回头就看到白优脸颊嫣红,强装镇定地偷瞄了他一眼。
原本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心里像被羽毛划了一下,痒痒的。
宋从极转开了脸。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烛火倒映着两人的面容,却谁都看不真切。
白优扎完自己以后,就用随身携带的帕子随意将掌心处系了起来止血。
媚粉作用虽然还在,但至少掌心传来的痛感却能让她保持着该有的清醒。
更何况,白优此时脑海里还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愤怒。
这仙姑把媚粉放在孩子待的地方,她都无法想象把这些用在孩子身上会是怎样的景象。
她现在恨不得立马出去将这该死的药喂仙姑吃个百十来斤的,让她一次吃个够。
白优缓了缓站了起来,“大人,我没事了,可以走了。”
宋从极点了点头,往前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