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旗木由衣的嘴角微微下垂,仿佛回想起什么沉重的事情,沉默片刻后才幽幽说道:“历史总是不断重复着同样的悲剧,或许这就是神交给我们的无解谜题。”
说着,由衣把鱼竿收了回来。
鱼饵已经被吃掉,却没有鱼儿上钩。
她收好鱼竿,转身便离开,留下颇为诧异的旗木朔茂。
在他的认知中,由衣往往只是听众。
这次的发言,令他觉得突兀。
但,这话却是让他心情沉重。
难道今后还有第三、第四次忍界大战?
……
当旗木临也赶到家时,并没有看到旗木由衣。
空荡荡的家中,只有柳生卯月在后院的湖边修行。
并且明显已经暂告一段落,此时的她正在擦拭着脸颊的汗水。
“你老师呢?”旗木临也问。
卯月放下手中毛巾,“说是要去钓鱼。”
“哦。”
旗木临也转身就要离开。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向来认为自己没法和卯月尿到同一壶里,况且相比于和人套近乎,他更擅长的是极具目的性地怼人,自然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当然,这也不是说他对卯月有什么不好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