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千鹤握了握拳头,但终究没有动手,只是强迫自己冷静道:“我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你和这个男人在干什么?”日向和晃指着旗木临也怒道。
被殃及池鱼的旗木临也皱了皱眉头,将酒一饮而尽,假装没听到。
倒是日向千鹤,顿时被气得肺得快要炸了,胸膛起伏,因衣襟被拉扯而露出大片白皙。
但是,她跟旗木临也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跟别人说的。
毕竟,像那种情报,在规矩上,是不允许让旗木临也这种下忍得知的。
“他只是个孩子!”日向千鹤只好道。
“呵,孩子,整个木叶谁不晓得你日向千鹤大人喜欢吃嫩草?”日向和晃嗤笑着,但嘲笑中又带着仿佛自己是受害人的怒气,用力地扯着日向千鹤的衣襟道:“上次,上次虽然我没逮到那男人,但你在单间里,难道还是我听错了吗?!”
这一下,哪怕是日向千鹤,都要差点没忍住把眼前的男人打飞。
什么的她承认是有此事,但那只是用道具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而言,毕竟年到三十如狼似虎,虽谈不上坐地吸尘,但解决一下正常的生理需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只是不巧没碰上了。
作为外人的旗木临也,自然不知个中真假,只是瞧日向千鹤与其丈夫的关系,木叶中流传着日向千鹤是个婊子这种事情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毕竟,流言这种东西,哪怕是假的,只要有人愿意去相信,它就会流传起来。
说白了在木叶里,不乏奢望一亲芳泽的人。
这时,日向千鹤却是希望息事宁人了,她不想在旗木临也这个外人面前讨论家丑。
哪怕她问心无愧。
日向千鹤降低声音道:“你先回家,有什么事,我们到时候再说。”
“我先回家?”日向和晃怒道,“难道我还得让你处理完证据再跟你谈吗?!我可是知道的,你……你这家伙做事从来不留下任何证据,不行,我要找到证据,我已经闻到了,闻到了,你浑身都是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