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中年男子肯定不会是最近才成为忍者的,虽说不太可能是中忍,但怎么说也应该是作战经验丰富的下忍吧?说不定还参加过忍界大战,这可是和平时期出生的忍者无论如何也无法媲美的经验。
不过这句话让犬冢利享受的同时,也让他感到几分羞愧。
再厉害的忍者,几壶烧酒下去,其实也就那样了。
这也是犬冢利事后才反应过来的事情。
“这样不太好吧?”日向结衣有点担忧的看着犬冢利,虽说她对犬冢利不感冒,但这不代表她就讨厌犬冢利,大家都是同班同学,今天好不容易搞一次聚会,日向结衣不希望闹出点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来。
只是日向结衣这担心同学的眼神,却是让犬冢利把所剩无几的几分羞愧直接扔掉了,决定把这逼装到底,云淡风轻道:“没事,我好歹也是犬冢一族的人,父母虽然没什么实力,但在犬冢一族还是能说上几句公道话的,像那种无权无势的平民忍者,再来一百个也奈何不了我,结衣你就放一百万个心好了。”
忍族子弟总是喜欢在衣服上绣上族徽,以示身份,也算是忍界的一种潜规则。
因此,犬冢利在打人的时候,还是特意的观察了一下的,发现不过是一个估计是侥幸成为了忍者的平民之后,才开始对着那人拳打脚踢。
可是,志得意满的犬冢利却没发现,在座的一些平民同学因为他的话而皱眉。
忍者学校建立之后,忍族作为中流砥柱的地位虽然没被动摇,但忍者的基数,却是平民忍者占据了绝大部分,只是能更上一层楼的,往往会是忍族子弟而已。
而加藤夕子,其实也可以算是平民忍者中的一名。
加藤夕子哼了一声,道:“这里可是吉野屋,能出入这里的不见得就是什么无权无势的忍者。”寻常忍者咬咬牙,自然也是能凑够到吉野屋壕一把的钱,但看着犬冢利那臭屁的模样,加藤夕子就是觉得不爽。
犬冢利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也明白和加藤夕子斗对自己而言毫无意义,于是腆着脸道:“管他是有权还是有势,这不是还有加藤同学你嘛,你哥哥可是上忍,这点小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更何况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
此话一出,加藤夕子虽说还板着脸,但神情却是舒缓了不少。
尽管明白这不过是阿谀奉承,但加藤夕子还是颇为受用。
况且犬冢利也没说错,对于她哥哥而言,那点小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看着两人的表演,旗木临也却是百般无奈。
和平时期成长起来的这一代,确实不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