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套间客厅中。
费唇舌一番,旗木临也总算讲清青山庆的身份。
纲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当然,在此之前,旗木临也不幸挨了一拳。
现在胸口还略感闷痛。
旗木临也倒吸着凉气,揉着胸口道:“发生了这事,我们必定首当其冲。”
青山庆那厮死得巧。
虽无证据指向他们,但显然也会成为他人攻许的借口。
然而纲手毫不在意。
她懒散地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望着旗木临也的美眸透着乏意。
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反问道:“青山庆是你干掉的吗?”
“不是。”旗木临也摇头。
夜宴的事,不过是口舌之争,他还不至于一言不合就取人性命。
况且他打心底不相信这些贵族能动摇木叶的地位。
倒不如说,掌握着军事力量的木叶,才是占据了主动权。
那些跳梁小丑,不过是被动的应激反应。
纲手伸了个懒腰,曲线曼妙,毫不在意,道:“那不就得了吗?清者自清,只要不是我们干的,哪怕是大名都没法对我们说三道四。”
这样说着的纲手,透着股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