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福冈大贵的质问,青山丈神情不变,淡淡道:
“福冈阁下,言重了。”
“老中大人,不是我无理取闹,实在是日子过不下去啊,以前的青山庆喜欢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能理解,大家都是男人,我也不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看他现在净做些什么龌蹉的事情?找男人,还是找那种粗皮厚肉的男人!”
想到这个,福冈大贵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费心费力,把青山尚推上勘定奉行一职,图的是什么?图的是他肚子青山庆的种,结果现在成婚几年,没孩子就算了,青山庆那混账东西竟然还喜欢上了当女人!
这日子再这么下去就真的没发过了。
站在福冈大贵身后的福冈美幸那是委屈得不行,红着眼眶就想哭。
福冈大贵叹息道:“老中大人,不是我大贵不通情达理,实在是几年过去了,美幸也该有个孩子了。”
青山丈自然是憋了一肚子火,但也明白青山家离不开福冈大贵的支持。
青山丈温言道:“福冈阁下你放心,这事是庆那混账的不对,老夫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话毕,青山丈却是一掌拍在茶几上,嘭的一声,吓得服侍的下人身体一颤。
尤其是青山尚,他虽说是勘定奉行,但这里却没他说话的份。
青山丈冷眼看向自己的儿子,“那个混账东西呢?”
“还没回来。”青山尚只觉憋屈。
“把他带来会见我!”青山丈不容置疑地哼了一声。
面对位高权重的父亲,青山尚不敢反驳,只能欠身离去,照办。
待青山尚离去,青山丈却让服侍的人都离开客厅。
福冈大贵也明白青山丈这是要说正事了,于是也让受委屈的女儿先行回房休息,他此前不过是在为女儿出头而已,他福冈大贵的女儿,即便是嫁给大名,也不能受这委屈。
不过他今日前来,除了为女儿撑腰之外,还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