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患的是血继病,我治不了。”
八百万家的客厅,纲手说出了残酷的现实。
旗木临也拿起茶杯嘬了一口凉掉的茶水,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关于八百万家大小姐的事情,他其实也稍微打听了一下。
身患绝症,药石罔效。
为此,真律才嫁给了当时的勘定奉行大人。
结果八百万家倾尽家财,依然治不好。
这样的病,又怎么可能说治好就治好?
“她还能活多久?”旗木临也问。
纲手伸出一手,“十年,最多十年。”
“十年么?那时她才十来岁吧?”
旗木临也神情不变,细细地思索着什么。
“没错,这还是我为她吊命才会得到的数字。”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总来说变数还是很多的嘛,说不定那时这个问题就解决了呢。”旗木临也倒是轻松道。
纲手摇头道:“那可是血继病,哪有那么简单?”
“你觉得真律夫人是个怎样的人?”旗木临也问。
“一个可悲的可怜人,不过其实也没那么值得同情。”
纲手忽地目光一横,问道:“你该不会是同情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