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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有淅淅沥沥的细雨,落在芦之湖中,泛起一片片涟漪。
远离的喧嚣的旗木族地一片祥和。
这时,一道身影掠进湖中,静立于湖面之上。
旗木由衣手持黑白双刀。
黑刀名黑誓,通体漆黑,有金光流转,吹毛断发,正是送给旗木临也那把。
白刀名白约,刀身巨大,与其说是用来砍人,还不如说是用来装饰。
但旗木由衣就是手持这两把截然不同的太刀出现在湖面。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一柄纯白大太刀舞起,狂风大作,本是细雨润物的光景,一时变得风雨飘摇,整个芦之湖变得惊涛骇浪,磅礴壮阔,那白刀如同暴风之中的一刀虹光。
在这区区的人造湖中,竟然给人一种大海怒涛的感觉。
旗木临也看得倒吸凉气。
上次,他就意识到这大太刀不见得就是拿来装饰用的,今日一见,果然霸道无匹。
这刀根本就不是用来砍人的,而是用来砸人的!
白刀未落,黑刀已起,刀刀断水,水断流,在白刀掀起的狂风骤雨之中,挥出一道道真空,如在风暴中创造出片刻的宁静,但却可想而知若是落在人身上会是怎样一种结果。
屋檐下,柳生卯月直勾勾地望着湖中的一人双刀,目中异彩涟涟。
“好厉害的剑术。”
正啃酱肘子的旗木临也也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