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捱的熬到天亮，沈曼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曼曼，你失眠了？”吃早饭时，张晓冉看她脸色不佳，关切问。
“嗯，一会儿你先去公司，我补个觉。”沈曼戳戳碗里的蔬菜粥，食不知味。
“那……”张晓冉没说完，沈曼的手机响了。
她拿起，接听，“小刘，你说。”
“沈总，四季总部的广告部给咱们反馈啦！他们还是喜欢最初版本的方案，这边我让设计部做准备，今天就可以拍摄。”
沈曼和张晓冉对望一眼，“谁给的反馈？确认吗？”
“是……四季总裁办公室发的邮件，肯定不会有假呀。”
季寒城？
“那就好，去准备吧，辛苦。”
张晓冉眨眨眼，“你昨天亲自去找季寒城，效果很明显哦。”
沈曼嘬嘬嘴唇，“那啥，晓冉，季寒城好像在暗示我。”
【我喜欢的东西，只会放在随手摸得着的地方。】
最初的版本。
最初的人。
季寒城这些话，无不在影射，他的心意没有改变。
听完沈曼的解释，张晓冉两眼冒桃心，“曼曼，我必须得承认，季寒城太会撩了！一般人放在眼前，早被撩的弃械投降以身相许啊！也就你，内心坚定不为所动，还怼的人家没台阶可下。”
沈曼也不想那样的，谁让季寒城心机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