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站起来?”
听到歌名,季寒城控制完美的表情,裂开一丝丝缝隙。
很好女人,故意的是吗?
沈曼无辜外头,表情要认真有多认真,有季寒城作陪,她再丢人也不是焦点,不是想玩儿吗?
行啊,咱们就玩儿个过瘾的!
“先生不会弹吗?还是觉得,这首歌不够好?”
不说季寒城,下面正襟危坐,准备聆听季寒城琴艺的粉丝们,犹如被钳子夹断了神经线,个个傻眼,懵逼了都。
“这女人哪儿来的?是真不认识季寒城还是故意找存在感?”
“竟然让堂堂季二少爷演奏这么俗气的歌曲??”
“等着吧,季二少一会儿不把你丢出去才怪!”
“长得挺漂亮的,怎么不带脑子呢?”
“玛德智障吗?哪儿来的女人?”
“二少,选我吧,选我多好啊,咱们可以从《梁祝》弹奏到《夜曲》!”
下面的议论声,一句不差全都听在沈曼的耳朵里,她相信,季寒城也听得清楚,“二少,确定还要玩儿吗?不怕他们怀疑你的审美?”
季寒城面不改色,甚至还有点期待,他很想知道,当年在维也纳金色大厅钢琴独奏的天才少女,今天怎么抖包袱。
“我的审美,就是最高标准,开始吧,美女。”
呦呵!
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