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什么事了？需要找律师。”
厉威办公室好像进人了，有说话声，不过他很快就清退了其他人，还交代对方关上门。
大家只是合作关系，公司内部的事儿，张晓冉也不好跟他说太细，只能大概含糊一下，“有人来公司闹事，有点小麻烦。最好是懂医药纠纷的，你有这方面的资源吗？”
比好人办事更尴尬的，就是摊上不光彩的事儿，没法跟别人说。
张晓冉现在只想把脸埋进方向盘。
她就不该联系厉威，哎……直接找个律所多好，省得丢人。
“你在哪儿？”
张晓冉看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周边都是大楼，“你说个地方吧，我和你碰面。”
“不用，你把位置给我。”
“哦。”
张晓冉智商不是很在线，正好不适合到处晃悠，等在原地也行，她可以趁机整理思路，让自己冷静点。
——
确定药品样品已经拿去医院，沈曼坐下，喝了点水。
员工把盒饭放在她桌上，她还一口没吃，也完全没有要吃的食欲。
快两点了，会议室那些人还在叽叽喳喳，要沈曼给个说法。
沈曼揉揉太阳穴，被超大半天，吵的她脑仁疼。
医药公司依然没人接电话，所有的负责人暂时都联系不到。
真像晓冉说的那样，全都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