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的街道和十几年前变化很大,除了主干道意外,其他地方的建筑已经被更改,想找到原汁原味的回忆,太难。
季寒城安静的坐在后座,只有均匀的呼吸。
魏清扬坐在副驾驶上,忐忑的一会儿往后看一眼,心情紧张的要死。
他情愿季寒城发泄一顿,爆发一下,或者把他拽下去打一顿,就算折断他的手臂肩膀,他都不会反手,也不会说一个脏字。
可他这样沉默,这样安静,太恐怖,太吓人了。
王超小心翼翼的开车,保持均匀的车速,以防总裁突然喊停,还有他不知道总裁到底想看什么地方,这样可以让他每个地方都看一遍。
时间过去两个小时,他们沿着街区走了一圈。
这其中,季寒城一个字都没说。
他就坐在那里,居家装,拖鞋。
像一尊优雅的雕塑。
直到车子开到演播厅大楼,季寒城才低沉着声音说了一个字,“停。”
金色大厅今天没有演出,不对外开放,里面静悄悄的。
辉煌的建筑内,依然充斥着浓郁的艺术氛围,像一场刚刚谢幕的盛宴,宾客已经离去,只有回音独自缅怀。
季寒城迈步,走到前排VIP席位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坐下后,他依然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
双手自然的在大腿上放平,像个虔诚的朝圣者。
深情的目光,望着舞台上的大型三角钢琴。
主灯没开,四周的散光明灭不定,将舞台渲染的有些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