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橙捏着没烧完的烟,纤细的药草,夹在同样纤细的手指间,风情绝艳。
她眯起漂亮的大眼睛,确认黑色劳斯莱斯就是季寒城那台。
可,驾驶席的男人,什么鬼?
“你是?”
沈伯荣遇到的漂亮女人太多了,环肥燕瘦,温柔霸道,不说集齐12星座23个省份,至少江浙沪的下属区域,他尝试的差不多。
可,从没有一个,像唐橙这般,美的这么飒,这么狂野。
她就像长在*峭壁上的带刺野玫瑰,耀眼又危险。
沈伯荣咧嘴,笑开,“你猜?”
无聊!
唐橙最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富家子弟,既然他开季寒城的车,肯定是季寒城的好兄弟,除了闻飞宇,这位……
哦,她想起来了,叫沈伯荣。
唐橙对沈伯荣的过往做派十分不屑,尤其不喜欢他睡遍娱乐圈的无节操行径。
季寒城交朋友,都不带选选的!
没好气的将碎裂蜜蜡堆成团,给他看,“这是你的吗?”
沈伯荣两眼瞪的浑圆,“怎么在你手里?”
寒城说碎了,他以为是开玩笑。
谁……谁知道是真的?
他开过光的蜜蜡,现在就是一堆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