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六点,机场逐渐苏醒,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男人沐浴着晨光,淡淡的笑容里,有睡眠不足的丝丝疲惫。
沈曼*舔了舔嘴角,“那……”
季寒城伸手,一把将人抱在怀里,他胸膛宽广,女孩缩在那里,小小的一只。
他柔声细语的叹息,“沈曼,你可真薄情啊。”
沈曼睡的还癔症着呢,没整明白季寒城的意思,不过脑袋放在他胸口***,“我哪里薄情?不就是路上睡觉没陪你聊天吗?等我从美国回来,咱们再聊。”
季寒城不是那个意思。
算了,现在没也没时间计较那么多,他按了按沈曼的发顶,“昨天说的话要记住,有事给我打电话。”
沈曼打了个哈欠,“季二少爷,我好不容易才起来赶飞机的,不要因为腻歪错过啊。”
腻歪?
他们这样是腻歪吗?
季寒城手臂搂她的腰肢,更紧更结实,“不来个吻别?”
沈曼脑袋往回缩,“那个我开始登记了,你听到广播没?我还要跟同事汇合!”
“那就快点。”
话音落,季寒城扶正她的脑袋,深深的一个吻,就这么倾泻在她嘴上。
男人早晨刷过牙的清清爽爽薄荷味道,在她里面涤荡飘散,他今天还没抽烟,感觉不到烟草味。
滑而温存的触感,从他到她,以柔和的液体为纽带,一丝一缕偷偷的传递。
季寒城一把手握着她的纤细腰肢,指头往上扶着她肩胛骨那里,让她跟自己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