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焕随便摸了摸脖子,看到血迹,没什么反应,而是随意的在旁边的树干上抹了一下,“我也没想到,季寒城的老婆,居然这么社会,你以前道儿上混过?”
“没有,我坐过牢。”
沈曼微微一笑,露出整洁皓白的牙齿,反戴着帽子的她,露出两颗明亮狡黠的眸子,不作任何掩饰和躲藏。
曲焕诧异了一瞬间,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这个世界真是惊喜不断,挺好。”
她语气很丧,那种生无可恋,生命没意思,每一天都过的好踏马操蛋的那种丧。
“谁说不是呢?惊喜不断。”
沈曼帮她简单整理好头发,又用手背帮她擦了擦脸上的伤痕,“这里得涂点药,夏天容易感染。”
曲焕自己摸了下,一看,手指上沾了血,她两根手指搓了搓,把血迹给溶解掉,“没事儿,死不了。”
沈曼嗤地笑了,“我觉得你比我社会,妹子才多大,一副大姐大的架势。”
“十九。”
曲焕回答。
十九?
她入狱那时的年龄。
莫名的,沈曼对她的感情更深几分,特别想帮助她。
“我比你大,以后你叫我姐吧。”
曲焕也笑,“你是季寒城的老婆,我可不能随便叫你姐,不然又要被人说傍大款。”
“那就傍!我好歹也算半个大款,你傍我,实至名归,再说,你管别人怎么说你呢?你是给自己活得,碍她们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