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对完菜单，唐宋提醒服务生，“请注意孕妇忌口，谢谢。”
服务生很有职业素养，并没有因为这个叮嘱而八卦的盯着沈曼看，而是很羡慕的往唐宋脸上送去欣赏的微笑，“好的先生，请二位稍等。”
安静临窗的位置，可以看到窗外的霓虹夜色，高层建筑的招牌闪烁不灭的灯火。
穿透玻璃窗，映衬在沈曼的侧颜，她一手捧腮，一手捏水杯，两眼都是轻松自在的浅笑，“宋宋同学，你这个还没毕业的少年，懂得未免太多哦，还知道孕妇忌口，家里有孕妇还是这么着？”
唐宋随口回答，“这不是常识吗？”
是个百试百灵的标准答案，可沈曼怎么总觉着，小宋宋不是一般少年呢？
前菜上桌，沈曼拿刀叉，“宋宋，你在江都上学，前段时间有没有听到什么传言？”
曲焕离开江都有段时间了，在美国接受期间，一切都挺好的。
沈曼想提前打听打听，曲焕在江都大学的影响力，或者回头她愿意的话，还可以重新申请回去上课。
唐宋看上去就是个不喜欢了解八卦消息的好学生，对外界的传闻也不太上心，但唯独曲焕，他留意过。
“你说曲焕？”
直接了当，倒省得沈曼继续旁敲侧击。
“就是她，你们学校，后来有没有继续散布她的消息？”
唐宋想想，“现在基本上不会了，贴吧和论坛，前段时间有些猖狂，不过也就几天而已，回头我去校内网找找，能删除的都删掉。”
唐宋说删除之类的，语调很轻松，好像他想做什么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但是，据沈曼所知，江都大学的校内网管理方式非常霸道，一旦登上校内黑·名单，黑··历史就会长期挂在首页，就算沉到贴子底层，只要想扒，还会翻红。
简直就是噩梦。
沈曼就是受害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