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妾室们都不敢出声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面色古怪极了。
“老爷,不好了,宁县令带着衙役来到咱府门外了。”
门官面色惊慌的来到刘海迁面前禀报。
“哎呀,妾身说什么来着,这宁县令果然不肯善罢甘休啊。这是来兴师问罪了啊。”
“对啊老爷,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老爷,要不你出去认个错吧?再不行给那宁县令包个红包,或许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妇人之见!”
刘海迁一甩衣袖道:“那宁修叫衙役来拿我,你们以为是何事?他盯上我刘家这块肥肉岂会轻易松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刘某人还怕他个娃娃不成。”
“可老爷,如今宁县令就在府们外,您看?”
“不见!”
“啊?”
门官直是惊了个呆,老爷是霸气了,可给他出了个难题,人家宁县令可是百里侯,代天子牧守一方,这么打脸不太好吧。
“就说我染了恶疾。不便拜见县尊。”
“这...唉好吧,我这便去禀报。”
门官走后刘海迁索性坐在了椅子上闭上眼睛养神。
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他当下奉行的策略了。
却说这边宁修得到刘海迁染病不便拜见的说法后心中冷笑。
你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时候病了,也太嘲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