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捕头萧贵带着一众衙役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宁修见他们并没有锁拿刘海迁,脸色立时便拉了下来。
“人呢?”
“大老爷恕罪啊,小的无能,提不来刘员外呐。”
萧贵的声调里已经隐隐有了哭腔。
宁修暗暗皱眉。
这刘家在香山县颇有势力他是知道的,却不曾想竟然手眼通天到这般地步。
他再定睛瞧去,只见萧贵等人个个鼻青脸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们怎么搞的?怎么脸上...”
“大老爷为我们做主啊。小的们到了刘家拿出牌票想要拿人,可那刘海迁拒不前来,还命府中下人把小的们一通暴打,小的们挨些打倒是没什么,可大老爷的威风都被扫光了。”
宁修面色铁青,紧紧攥起了拳头。
好嘛,这刘海迁是公然拘捕了?
“来人呐,点起人手随本县亲自前去刘府!”
刘家家宅内,一应妾侍围在刘海迁身边,哭哭啼啼个不停。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那些官差手里拿着牌票,咱们把衙门的人打了,不是等于打县尊老爷的脸吗?”
“是啊老爷,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都别哭了!”
刘海迁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老爷我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