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正常开工。
我这几天像是突然开了挂,尽管有这些事在不停的烦恼着,但是我的工作一点都没有受影响,反而更加有力量起来。
我觉得这个现象很像医学上的那种“回光返照”,我不知道这种现象只是暂时还是永远会这样,不知道它会不会明天就结束,我醒来时已经灯枯油尽一蹶不振。
我只知道,只要我还有力气,就要开工。
好像只有开工,只有工作,才能让我证明活着还有一点点价值,并不只会给别人拖后腿。
杜医生给我的建议是,最近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起伏,适当调节压力。
他说这话的时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正准备去实验室,我看他脸上带的那个医用眼睛,样子特别像电影里的“绝命毒师”。
对,我在去片场前还抽空去了一趟医院。
我们这个片子虽然周期不长,但好像异常热闹。这不,又有人来探班了。
我看着眼前这辆保姆车,不知进退,踌躇不安。
5分钟前,温雅的助理把我带到这里。眼前的是位女生,另外两个男助理已经不知所踪,反正也没有跟在保姆车的周围。
要知道,温雅之前在剧组可是摆谱儿的一把好手,从来不让助理上她的保姆车,即使,即使他们是那种关系……
正想着,女助理帮我把门打开,我爬上去,只见温雅慢条斯理的取下眼镜,身上的西服外套也不好好穿,就这么肆意的搭在肩上,颇有一股电视里那种女财阀的架势。
“你找我有事?”我半条腿还踩在外面,只是倾了身子进来。
她取了半天,终于把墨镜取下,示意了她前面的位置,让我坐。
我半信半疑爬上车,到她面前坐下。温雅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了一遍,我被她看的毛骨悚然。
正不安着,她开了口。
“唐乙,看不出来啊。”她语气嘲讽,我却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