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皆为剑锋。
陆衍合上眸子,以元婴修为强窥当年剑宗祖师开天一剑,仍是有些勉强,他眨眨眼湿润干涩的眼眸,心道剑宗天堑果然有点意思,嘴上应道:“待我拜会剑宗诸位长老,自当来天堑一看。”
顺便整理一下观察到的剑谱。
陆衍口风一转,接着说道:“不过随我而来的应道友对天堑早有憧憬,还望师伯容应道友在天堑感悟。”
应三两期待地上前一步:“在下姓应,名三两,叨扰长老。”
应三两。
守门长老听说过这个名字,散修之中,应三两的名声不算小,出名的不是他的剑法,而是他那堪称神奇的逃跑能力,无论对上多难缠多凶恶的对手,应三两总能逃走,有时还能杀个回马枪。
不像剑修,却是剑修。
如今却跟在陆衍身边当做护卫。
守门长老不知道的是,应三两唯一一次逃跑不能,就是在陆衍手下。
以守门长老的眼力,可以察觉出对方身上的剑意,与剑宗不同,完完全全的野路子,是从散修和危险之中杀出来的气息,与传闻有异。
见应三两神情真诚,守门长老看在陆衍和神造化宗的面子上不欲拒绝,说道:“自然可以,剑宗并不固步自封,应小友若有感悟,也可与剑宗弟子比试一二。”
应三两大喜:“多谢长老!”
在剑宗门外逗留许久,陆衍牵上阿凉的小手,跟随贺长越,进入剑宗大门,应三两则拐了个弯,时刻也等不得,巴巴跑去天堑。
待看不到陆衍几人的身影,守门长老掂了掂手中的酒坛,剑气一拂,将附着的轻微魔气削去,打开盖子喝了一口,酿了两年多的酒,就是比上一坛醇香。
守门长老咂咂嘴,哼道:“陆不破,不破,可真是不得了,一尘老头取的什么道号。”
陆不破不常在修真界行走,做的都是与修真界息息相关的大事。
年轻一辈中,陆不破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