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晃而过,关雎再次入梦见贺洲。
贺洲已不像初次打开新世界大门一样,全是懵逼和震惊。
三天时间,已经足够他消化且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以及陌生的、他不曾踏足的领域。
关雎看他沉稳冷静的眼,有些挑眉,倒也没多言,直奔主题,“考虑得如何了?”
这三天,贺洲把所有事情给理了理顺,“在那之前,我想知道三件事。”
“第一,这个换命夺运是怎么办到的?是不是需要作法什么的?而作法又需要哪些媒介道具?除了我生身父母,是不是有人从我身上取了相关媒介?我想知道我身边,是不是潜藏着这么一位对我包藏祸心的人。”
“第二,我想知道,这个想夺走我命运的人是谁?还有帮他换命夺运的,想必是什么大师之类的人物吧?我想知道这个幕后黑手又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抢夺我的命和运?”
“第三,我父母又是谁?我当年为什么会成为孤儿,是他们主观遗弃我,还是客观因素造成的阴差阳错?”
关雎听得好整以暇地抱胸,非常好奇,“我为什么要帮你?”
居然一上来,就要求这么多。
贺洲那冷沉锐利的眼直视眼前这个姿容昳丽、笑意闲懒的青年,“那我们无亲无故的,你为什么来找我?”
关雎一怔,随即哑然失笑,“不愧是刑警,这么敏锐。”
然后双手放下懒懒地插兜,点点头,“你猜的不错,我来找你,当然是因为你身上有利可图。”
贺洲看着他不说话,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成交。
关雎被他的干脆逗得轻笑,“可你不怕我所图甚大吗?”
贺洲不以为然,“就我这境地,还有什么可怕失去的?”
若关雎能救他,他觉得怎么回报对方都不为过。
“是吗?”关雎笑意愈盛,隐隐渗着恶意,“如果我想要你的气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