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脚呀,你还想我干嘛。”师父也很不满地大声朝我嚷嚷,似乎还不过瘾,直接把我的脚拉了过去,粗鲁地扯掉我的鞋袜,还不忘责备,“这是什么脚,瘦的都没有肉保护了,难怪一撞就淤青红肿。”
肿了吗?难怪那么疼,我也想看看我脚是什么一种情况,将头蹭过去,却没反应师父的头正抬起来,一个瞬间碰的我又头冒金星了。
完了,这是头痛医脚吗?我的脚是不痛了,但是头估计是肿了个打包了吧。
发现和师父在一起,我反应总是差了好多啊,纵观师父,却好像一点事没有啊。
“你怎么这么笨呀。”师父一脸嫌弃,嫌弃中又暗含浅笑,我扶着额头,痛得龇牙咧嘴,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呀,很疼吗?”摸完我的脚,师父又将头靠过来,准备摸我的额头。
“师父。”我刚要拒绝,将他的手扯下,抬起头,却对上了他那双清明如天上星辰的眼睛。
近在咫尺,亲密无间。
师父的脸,那么近,那么近。
但我不会再沉沦,不知从哪儿来的理智让我拉着他的手,转身到师父的背后,抱住他,靠在他结实的背肩上。
“师父,听我说。”
师父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突然有如此亲昵的动作,他依着我没动弹,静静地听我说。
“师父,承蒙您这几年来的照顾,承蒙您想要驱遣我心底霸占的灵魂,承蒙您不辞辛苦日夜教导我学习法术,我承您的情太多太多。”我轻轻地说着,回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突然发现我控制不住地已泪流满面。
“怎么这么见外,是发生什么事了。”师父不知道我突然会这么矫情,想要转过来安慰我,却被我制止了。
“师父,别动,让我把话说完。”我抽了抽鼻子,突然发现眼泪干了,我觉得机会甚好,继续说,“师父,您是我第一位师父。也许是我并不知道怎么才能和你谨慎地相处,平时总是因为单纯而逾越,我们虽然并未曾过多在意,但是对于我们之间的距离,至多也只是现在这样,我能依偎在你的肩上,你便是我的兄父一般,无任何其他的遐想。”
是的,父兄,师父,这些道德绑架的字眼,如今也是约束我们身心的枷锁。
师父是因为可嘉的原因才对我这样好的,如果师父记得后,不知会如何看待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师徒情,亲情,亦或是
我不敢想,就这样难得的紧紧地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