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夫君不能叫,不能叫,不能叫。
我就是跟自己说,还不能叫夫君。
“夫君。”
本来还叫师父来着的,脱口而出却是这么一句,愣是让我们都听得不敢太真切。
师父首先反应过来直接应答“嗯,娘子,有话你直说,没事的。”
而我却还呆愣在原地。
我瞬间觉得我的气势已经没有刚刚酝酿的那么足了,想说的话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顺溜说出,反而是破功后的咆哮,不满中带着委屈。
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认了呢,那么些个日日夜夜的交颈而卧,会不会让我们一下子就步入了老夫老妻的平淡模式了?
师父还是高高在上的师父,怎么连做个夫君也是啊,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要多疏远有多疏远的感觉。
我的心里可不依了,不满地苛求着“师父,我总觉得你好像是骗我婚了,你连最基本的表白都是刚刚进行的,可是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鲜花求亲都没有,我好亏啊。”
要不是闭着眼睛说完这些话,我都要看到自己唾沫横飞了,硬挤的眼泪并没有那么容易流出来,我不知道我表态的效果咋样。反而是感觉到师父将头依靠在我肩上,不能自己地颤抖着。
察觉到异常,我的一切表情都暂时停止,错愕地眨了眨眼睛。
“师父。”拍了拍师父的肩,淡定极了的关心。
师父该不会是被我吓得哭了吧?
不至于,师父是内心挺强大的狐狸。
那师父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哭得那么厉害?
我提的要求不高吧?
还是说师父是狐狸,这些对于狐狸来说显得困难重重,很难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