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嫋嫋打了桶水,洗乾净手,顺便擦乾净了一张椅子。

    她坐在椅子里等着萧倦来接自己。

    这一等就是许久。

    她忍不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外面天都快黑了。

    余嫋嫋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萧倦怎麽还没来?

    难不成是沈君知骗了她?沈君知其实没有去通知萧倦?

    余嫋嫋站起身走到门口。

    寒冷的夜风迎面吹来,冻得她打了个激灵。

    她将衣服裹得更紧了些,犹豫着是继续在这里等下去,还是出去看看。

    傍晚的琉萃g0ngb白天看起来更加森冷。

    尤其是当夜风从耳边吹过的时候,能隐约听到呜呜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

    再加上後院挖出来的那具婴孩遗骸,简直就是个绝佳的闹鬼场所。

    换成个胆子小点的姑娘,这会儿肯定得被吓哭。

    好在余嫋嫋坚信马克思主义不动摇,不信这世上有什麽鬼力乱神之说,因此她倒没觉得有多害怕。

    她现在b较烦恼的是肚子饿。

    大半天没吃东西了,她是又渴又饿,还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