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夏侯罂对雪绕道:“等你好了,我再慢慢告诉你。除夕到底发生了什么?”

    雪绕点点头,将出席那夜的始末,告知了夏侯罂。

    原来,她那夜出去寻云随,损了好些地方寻不到,路过抱厦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云随的声音,她正想进去唤云随,却听到里面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细听之下,居然是夏侯荣廷,二人言语间,提及夏侯罂,说是祁家富贵,给了范小娘四个商铺,望她说成夏侯罂和祁昀的婚事。但是怕祁家是商贾出身,夏侯罂不同,所以要让云随从旁帮着说服。

    雪绕一听就来气,怎么范小娘,还想借着自家姑娘的婚事捞一笔?而她更气云随居然背叛了姑娘。

    正想冲进去与云随对峙个清楚,却听到云随与夏侯荣廷谈条件。说自己这些年,为范小娘做了不少事,要不是她当年不断在大娘子娘家跟前说大娘子有钱,又怎么会叫大娘子娘家兄弟姊妹不断前来索要财物?若日后不给她个名分,定不叫廷大爷安生。

    雪绕听罢,身子立时一寒,当年大娘子过世,与夫君不谐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是娘家不断施加的压力,叫大娘子雪上加霜。

    雪绕听到此处,方知事关重大,不可莽撞行事,本想抓紧回去,然后找时机给夏侯罂写信,奈何尚未来及走,就被附近守着的夏侯荣廷的小厮发现,此后便被关在了这里。

    夏侯罂听罢,久久不能回神。

    过了许久,她才反问:“母亲的事……也有云随?”眼前的一切,渐渐在夏侯罂眼里变得模糊。

    她知道母亲的事范氏脱不了干系,但从不知道云随会参与其中,更难想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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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年云随也不过十二

    三岁而已,居然就参与了这样的事。

    雪绕抿唇点头,夏侯罂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和母亲的悲剧,都有云随的参与。虽然她不是主要原因,也不是直接原因,但若不是后院起火,旁人又怎么会那么容易伤害到她们?

    夏侯罂忽然觉得,过去的她,就像个耳聋眼瞎的人,生生被蒙在鼓里,就那般断送了性命。

    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夏侯罂对雪绕道:“你能起身吗?我现在就带你走,我们翻窗户出去。”

    说着,夏侯罂去扶雪绕,手却被雪绕按下。夏侯罂不解的看向她,雪绕嘴角微微下垂,掀开了身上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