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繁星点点,夜风中夹杂着花草的香气,夏侯罂眼前又闪过祁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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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她蓦然开口道:“她们没变,只是你没有认识真正的她们而已。”
说话间,主仆二人已到了西偏院,夏侯罂叫小莲守在门口,自己带着食物和药走了进去。
她在西偏院一间间的找,终于找到了一间上锁的房门。她忙扒窗去看,果然看见了雪绕在里面。
漆黑的屋里,雪绕了无生气的躺在踏上,即便是盛夏,可屋里却充满了森冷的气息。
夏侯罂见此情形,当即鼻头一酸。强自忍下泪水,她也顾不得其他,在院里巡视一圈,找到一把破椅子,将其搬到窗下,而后捅破窗户纸,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费力的将窗栓打开。她抽回手时,指侧已被磨破了皮。
夏侯罂将窗户推开,踩着椅子,翻进了窗内。
雪绕听到动静,张开了眼睛,朝窗户那侧望去。夜里太黑,不知来者是谁,雪绕撑着坐了起来,灰败的眼里略有些惊恐,沙哑着嗓子问道:“谁?”
夏侯罂两步赶到雪绕榻前,握住她的手,忙道:“是我,大姑娘。”
雪绕愣了片刻,接着微弱的光亮,看清了夏侯罂的面庞,她一把反握住夏侯罂的手,泪水当即便落了下来,似不敢相信般,颤着声音问道:“姑娘……你回来了?”
她声音细弱,已全无当年的清灵。
夏侯罂连连点头:“是,我回来了。找了你好些时日,总算是找到你了。你不要怕,明日我便回了父亲和大娘子,将你接出去好好医治。”
这半年间,雪绕受尽了委屈,听夏侯罂这般说,汹涌的泪水已叫她无法说话,只抿唇点头。
夏侯罂看着雪绕这样,即心疼又气,怒道:“不过是插手我的婚事被你知道,何至于这般对你?”
雪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努力咽下喉间的哽咽,对夏侯罂道:“姑娘怎么知道此事?我以为我出不去,就无法将此事告知姑娘了。”
夏侯罂本想据实以告,但转念一想,若叫雪绕知道,自己多年视为姐妹的人,将她冷漠弃之,恐怕一时更加难受,还是缓缓再告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