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季年看了一眼不打算说话的裴浅:“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能逼你。”
小言半晌没接上他的话,过了好久终于发问:“殿下还记在殿下九岁时,圣上派我父亲教你习武吗?”
元季年果断回答:“不记得了。”
“……”小言缓了好久才接受了他的回答,“你自己笨,学艺不精,最后圣上怪我父亲,将他派去驻守一隅,赴任路上被奸人所害。”
元季年想起他口中说的父亲应该指的那个什么将军,听了小言的话,他总结道:“小言觉得你父亲的死与我有关系,所以你要把我们困在这里喂野兽,是吗?”
小言在脑中反复理了一遍,最后肯定道:“我父亲的死都是因为你。”
元季年和裴浅对了对眼神,看到了裴浅的目光后,元季年猜到了他要问什么。
他赶在裴浅前面问:“之前在晚膳里下毒也是你做的?”
他话音一落,裴浅立刻也跟着问:“你身上怎么会有毒药?是柳公子给的吧。”
小言被接二连三的问题砸得头晕,脑袋里也没理出个头绪,干脆一句话做了回答:“毒是我下的,都是我做的。”
“细作……”裴浅又要问,但只提了两个字后,声音便消失了。
元季年知道他在怀疑谁,消失的声音代表他已经彻底相信自己的猜想了。
“你在怀疑柳公子是细作?”
“不然呢?事到如今,殿下还要为柳公子说话吗?”裴浅唇角还在笑着,嘲讽中好像又带了点苦笑。
“你们两个在底下好好聊吧,我走了。”
元季年头上那一小块还能看得见天空的地方被一块木板挡住了,他们身处的地洞慢慢暗下了一大片,等木板完全遮盖住上方时,洞里进入了一片黑暗。
元季年心先提了起来,人也变得焦躁不安,他站了起来:“你也说了,这些都是周太子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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