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高高瘦瘦的少年人，年纪不大，穿着咖啡店员的制服，看上去很阳光帅气，听到他的道歉也没什么反应，倒是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他身侧的相臻。
方佐有点疑惑地转头看相臻。
相臻一抬眉，大方打招呼，“嘉然。”
木嘉然倏然见到相臻，也有点惊讶，手指在咖啡店统一的制服上搓了搓，“相臻姐姐。”
相臻打量了一下木嘉然：“你在这儿打工？”
木嘉然快速地点头，又马上摇头，“我今天帮我朋友代个班。”
“好。”
相臻把目光投到方佐身上，“方佐，你把要点的咖啡跟他说。”
方佐递过手机，“好。”
木嘉然帮着点完单之后和同事去做咖啡，相臻和方佐就站在取餐台旁边等。
这家咖啡厅还挺大的，总共有两层，一般一层都是买即走的顾客，二层可能会有些顾客在工作或者谈生意。
“相臻，那是谁啊？”方佐有点好奇地看了眼木嘉然高高大大的背影，“他有女朋友吗？”
相臻语重心长的：“不是。”
方佐知道她说什么不是，有点遗憾地叹气，“哦。”
“我刚才还在想，他看上去怎么这么紧张。”
相臻的表情一滞。
她抬着眼睛看了眼方佐。
声线温和中参杂了一些严肃，“可能是做过亏心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