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再与男子、女子之间避讳,他们游离这些封建礼教之外,是皇上特意准许,不许任何人要求小哥儿太多规矩。
这样可以方便他们与男子一起学习、科考入仕,只要自己行为举止守礼守规,任何人不许诋毁。
“哈哈哈。”张云笑掐腰大笑,看着自己父亲,“忠亲王言出必行,当日儿子就知道一定会遵守承诺。”
“笑什么?”张大人拿书敲儿子的头,瞪他一眼道:“你小子有造化,竟然遇到足不出户的忠亲王,以后可要好好学习,别给忠亲王丢脸。”
“这个是自然。”张云笑躲开父亲的书,笑道:“儿子一定高中入仕,给父亲、母亲争脸。”
他看着自己父亲,心里特别感动:虽然是个老古板,但是从来没把自己贬低,哥哥们读书他也跟着去。
“父亲。”张云笑深深施礼,“感谢父亲一直栽培,没有因为儿子是小哥儿就抛在后院视而不见。”
“唉!”张大人感慨:“父亲就是小哥儿生的,小哥儿有多苦多难,父亲怎会不知,我儿子不能再陷入痛苦之中。”
“嗯。”张云笑点头,“父亲,我去找朋友们玩了,今天要好好庆祝一番。”
“去吧。”
张云笑蹦蹦跳跳出了大堂,他今年十、五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因为父亲和母亲疼宠,一直没有受礼教太多束缚。
……
“看看这个。”张云笑呼朋唤友,光明正大的与一些小哥儿走在文昌街,“我们买回去作画,一定色彩绚丽。”
他拿着绘画用的颜料,给几名小哥儿看,“我们一定好好学习,可不能给皇上和忠亲王丢脸,要科考入仕为朝廷效力。”
“对对对。”那名不想为妾的十三岁小哥儿,王毓文道:“我一定要为官,让谁也管不了我。”
“哈哈哈。”几名小哥儿笑他,“你父亲要是知道,你想比他官大,用来压制他不敢管你,一定打断你的腿。”
“哼。”王毓文头一扬,一脸不在乎的说道:“我要是寄托官位比父亲大,还不如求忠亲王来的快。”
几名小哥儿听完他这话,顿时气氛安静下来,最后张云笑道:“有的家人是有心无力,而有的家人是根本不拿小哥儿当回事,又怎么会为我们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