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林子晏亲亲她的脸颊,坚定道,“反正我认定你当我老婆了,任何反对都无效。”
“流氓条约,”赵棠一把掐住他脖子,“你是不是想强抢民女?”
林子晏乐了,笑道:“你看看咱俩这姿势,谁抢谁啊。”
赵棠无力反驳,她此时坐在林子晏胯间,还掐着他脖子,怎么看都像她在玩儿强制py。
思绪至此,她灵感一现,眼睛发亮,蹭起身:“宝,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林子晏一把将人带回怀里,笑吟吟地说道:“看来今天老公没有满足你。”
笑里藏刀这词特别适合现在的他,赵棠在认怂和迎难而上中间反复横跳,然而某人并不打算给她时间抉择,霸道地吻了上来,齿间的搅拌模糊了她的思维。
炙热的阴茎在温水中滑弄着花穴,偶尔轻撞到阴蒂的花珠上,赵棠不争气地腰软了。
两人折腾到半夜,赵棠想拿领带玩儿强制py的想法被扼杀在摇篮,并且被林子晏按在浴缸里干到腿软,还有被引诱着叫出的那一声声“老公“,让她即使困得睁不开的时候也不忘对林子晏说出一句:”风水轮流转。“
这该死的胜负欲。
第二天
两人正吃着早餐,赵棠煮的重庆小面,门铃电话响了,林子晏起身去接听,赵棠道:“是我的外卖。”
小区保安室打过来的,林子晏确认之后物业的人会送上来。
物业送货上门的时候赵棠刚好去刷牙,林子晏接过纸袋一看——药店的包装袋。
突然想到一件被忽略的事情,他打开纸袋拿出药品——紧急避孕药。
他揉了揉太阳穴,大清早被气得头疼。
他以为昨晚赵棠说的吃药是指优思明,她从高中起就有多囊卵巢综合征,成年后为了例假规律医生就给她开了短效避孕药,后来她保持运动后例假勉强正常。两人恋爱后,赵棠复查时询问过医生,确定可以继续服用优思明,所以有一段时间他们没有戴套。但后来两人都忙起来隔三差五就忘了服药,还导致她经期紊乱,于是又重新采取避孕套做措施。
上个季度赵棠工作压力大,三个月才来例假,他以为经期结束后她就开始服药,只是因为最近他赶项目进度经常加班,回家太晚错过了时间才没看到她吃药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