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我是造孽太多,命中注定应有此劫呢?”洛暖道。
卢淼淼稍稍冷静了些许,发现洛暖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哭丧着脸。
“是谁让我家姑娘这么难过,你跟我说,我趁半夜偷偷去砸他家玻璃。”
洛暖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些许期待“沈贯黎,你要去砸他家玻璃吗?”
“他怎么了?”卢淼淼机智的避过了上个话题。
洛暖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跟卢淼淼描述了今天经历的旷世奇谭。
卢淼淼叹为观止道“暖啊,小说都不敢这么写,你别开养鸡场了,改行当编剧吧。”
“二十几年的脸,全在今天丢干净了。”洛暖欲哭无泪。
卢淼淼义愤填膺的否定了她“谁说的,去年你过生日的时候,咱俩喝了两罐啤酒助兴,结果你喝多了,拽着我家猫,死活要跟它喝一个,我好不容易把它救下来,你转头又去跟我家那棵长得细长的龙骨表白,还非逼人家壁咚你,它只是一株植物啊,自从那天以后,它就吓得不怎么长了,我妈没少发愁。还有前年”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往事不堪回首,洛暖制止了卢淼淼这种对自己的糗事如数家珍的行为。
卢淼淼安慰她“暖啊,这些小事都只是你漫漫人生路上的石子,以后路还长,丢脸的时候还多着呢。”
洛暖我只是对这个世界,稍微感到一丝迷茫。
“淼淼,”洛暖很少这样叫她“我害怕。”
卢淼淼收敛了表情“怕什么?”
“我演技太差了,不敢和沈贯黎对戏。”洛暖的头枕在胳膊上,看起来有些失落。
“暖暖,没有人在一开始就是什么都会的,如果你都会了,那要老师和导演做什么呢?”卢淼淼想了想,觉得自己的话不够严谨,又补了一句“当然,我黎哥和秦阳这种,演艺圈祖师爷追着他们拼命喂饭吃的除外。”
洛暖的声音闷闷的“可是我已经拍了三年的戏了。
洛暖积攒了三个月的情绪爆发出来,开启了罕见的丧逼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