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尖锐的声音传出,“完颜翰树,你休得胡言乱语。
我中原素来是礼仪之邦!何来背信弃义之说!分明是你草原血口喷人!是你那个想拉屎拉不出来的没**怂孙子向我们泼的脏水!”
李立理打眼一看,两边几十个人在天上正在天上对峙,看样子是草原那边对于中原这边违反了规定不是很满意。
但是中原这边也不打算让步,于是两边开始了谈判。
怪不得最近二皇子所在的那处旅馆中人来人往这么繁华...
在外人看来这处旅馆寂寥无人,但是在李立理的耳目反应中,这处旅馆每日的人流量堪比百花楼。
北线十城的斥候信使恨不得把旅馆的房顶给拆了。
妈的,每次来还得穿着夜行衣走房顶,我们就不能走正门吗?
李立理心里有些愧疚,这即将打起来的大战好像是他一手挑起来的。
这得死多少人,这是多少业障啊。
后来再想一想,真是想屁吃,两国交战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因为一个宗师而改变。
这分明涉及到了政治军事经济各个方面,距离上一次新军覆灭已经过去了十年之久,这十年来中原修生养息也总算是恢复了战斗力,军中的新生代嗷嗷待哺想要摄取军功。
再加上老皇帝心有不甘一直想要在临死前搞点动静,朝堂中的大人们满足了生理需求之后开始谋求自我价值的实现。
这次的事情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没有王宗师犯境也会有李宗师去杀狗。
而此次消息传播的速度明显比李立理预计的要快,这后面分明也有朝廷的推波助澜。
想前朝冠军侯十八岁封狼居胥,轻骑直入,赶得鞑子到处跑,连祖坟都给他刨了。
我朝为什么就不能有个冠军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