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死了么?这就是死亡的感觉么,还真是有趣:密闭空间、无法思绪,就仿佛自己整个人被天地抛弃了一般。浑浑噩噩不知道了多久,作为姜亦凡这个灵魂似乎又恢复了思考…
“回将军,夫人怀胎两月,脉象稳定,并无大碍。”
一个不耐烦地男人声音:“王伯,赏!”
短暂的清醒之后,属于姜亦凡的意识再度沉沉睡去,但就是这一次,姜亦凡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他没有死,似乎还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又不知过了多久,姜亦凡终于可是正常思维了,勉强控制一下身躯,他以惊人的毅力试着运转自己祖传的引气诀,那是可以称之为自己前世时候,苦修二十年而不坠的神奇功决。
第一缕气息出现了,然后就再没有动静,如果能看到腹中胎儿的表情,你就会发现那是一种苦涩以及不加掩饰的嘲讽:果然,什么穿越婴儿打娘胎里练武都是吹嘘的。光是能够承载片刻清醒地思维,就不知过了多久。还有婴儿这脆弱的身躯,练的哪门子功法…
一天里清醒地时间是短暂的,每每清醒十分姜亦凡都会查看一下自己的练气成果,即那一丝一缕。然后就是聆听的时间,这样的多次实践过后,姜亦凡终于隐隐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大秦;至于自己的家世,若是历史上没有同名同姓的将军话,自己这一世的父亲该是王翦。
知道了又如何,每天留给姜亦凡思绪的时间并不多,更多的时候他是陷入无止休的沉眠。但确实是不一样了,人家说小孩是没有梦的,但承载了姜亦凡记忆的婴儿,在最近却是梦境连连。
“塌了,地宫第一层塌了,死了,全死了,撤撤撤,快撤!”
那是一个浩瀚的地宫,已经被新华夏挖掘、保护了二十年之久,号称华夏古代又一个奇迹,万年不朽的建筑。但现在有人要是和姜亦凡说这话,姜亦凡妥妥送他一个脑震荡医院套餐。
“老姜,我不想死。”对不起,姜亦凡救不了他,即便是自己头对头的室友,也不行。
似乎印象最深处,最折磨姜亦凡的,还是那个文静恬雅、做事儿一丝不苟的她吧。姜亦凡从没想到最后的人生时光是与她在一块,而且是那么的心碎。
“姜亦凡,要我,我不想死的时候还是一个人?”这是一个女孩最后的恳求,但姜亦凡狠心的拒绝了。
梦境袭扰,在姜亦凡昏睡时分,却是外面那个妇人最难熬的时刻。大夫,好多个大夫,包括之前那位打包票的大夫。
威严的将军:“贱内最近每到深夜,腹中往往异动,还请诸位大夫施以援手。”
有一山羊胡子:“依老朽诊断,夫人腹中胎儿应该很健康才是。”
那位之前来诊断过得年轻大夫,怀以感谢目光。若是真出了什么差池,他真怕这位将军生撕了自己。
最后,还是一位年近花甲,满头白发的医道高人直言不讳:“老朽直言,将军或许可以向道家寻一寻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