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春听后,彻底偃旗息鼓,捂着脸哭的悲切。
话说这边皇上牵着逾晴先行离开,一路走来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逾晴试着往出抽了抽,反而被攥的更紧。
“怎么,不愿意被朕牵着。”皇上停下脚步,侧身看着逾晴问道。
逾晴望着皇上黑漆漆的眼睛,歪头一笑“臣妾不敢。”
等皇上把头转回去,小脸立马垮下,任由皇上牵着,歇了想把手拿出来的心思,
“不敢?哼,朕看你倒是胆大的很。”皇上脚步不停,吐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逾晴闻言一怔,步子都顿了下,低垂着眼,看着地上的石板路,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上见逾晴不说话,再次发问“你到底还有多少要瞒着朕?”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发现了秀春之事是她做的?即便发现了又怎样,事情皆因嘉妃而起,自己不过是正当反击。
想了想,突然有了底气,抬头挺胸,阔步向前,竟有一股昂然气势。
“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理顺了思路,说话都理直气壮。
皇上要是挑明了问她的话,她就当真敢把嘉妃的所作所为抖搂出来,反正她有证据,又有什么可怕。
“何时学的剑舞?”伊尔根家族不过在平常不过的小官,也并非武将出身,逾晴怎么会用剑的,皇上颇感奇怪。
轻呼一口气,原来不是因为秀春的事。
逾晴默默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寻常直接提问不是更好,何必兜这么大个圈子,吓了她一跳不说,还非要提着自己的君王威严,问个话都让人摸不着边际。
不过,还是要想个好的理由让他相信,她可不想在他心里留下一个疑惑的种子,可一个普通闺阁女子如何会用剑?
自古帝王通病,疑心重,多猜忌,但凡没有合适的理由,这点猜忌的星星之火,日后就可能烧毁整片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