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问,许漠然立即又打起了精神,回答:“没有,你是不是在想我怀孕了?前几天我才刚来的月经。”

    任美娴心中升起来的希望又消失了,她有些失落,说:“赶紧去休息吧。”

    许漠然松了一口气,自己的母亲,当然好解释。

    两个人从洗手间里出来,许漠然对江父说明身体不舒服,并表示要去休息一下。

    江父立即让她去休息。

    许漠然去了,不过没多久,江聿洲进来了。

    他一脸的有话说,但是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许漠然不想他在这里多待,问:“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江聿洲斟酌了半晌,最终还是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怀孕了?”

    许漠然吓了一跳,面上却非常镇静,说:“没有,只是胃不舒服。”

    江聿洲没这么快打消疑虑,又问:“10号你的月经来了吗?”

    听他这么问,许漠然忽然很烦了,他记这个干什么?她的事他一件都不需要记住。

    “来了,你别担心,你每次都有戴套,不会怀孕的。”她极力的忍耐着心中的不快。

    江聿洲还想再问什么,可看她脸表情实在是不耐烦,也就没有再问了。

    他每次确实都戴套,两年来也没有怀孕,这一次应该不会这么巧就怀孕了。

    江聿洲松了一口气,说:“那你先休息,我待会儿给你送饭。”

    “嗯。”许漠然没什么耐心的应了一个字。

    等他走后,身上的那股烦躁依旧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多。医生说,怀孕了雌激素会比以前多,所以情绪也会显得暴躁一些,她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