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个术法不难,正初峰就有教,可关键是,她现在不能施展术法!
可话都说出去了,此时她还挂着隐世修士的皮,嗯,人家还以为她是圣山来的呢,自己打脸的事不能干,对面的目光实在有些灼人,这都是什么事!
就在这时,白瑧察觉到有一股熟悉的能量落在她身上,正是没了踪影的大师伯,她刮了刮指腹,心中有了决断,“可,回去后你取一滴血给我。”
两人谈妥后,马车中恢复平静,白瑧的耳边却传来自家师伯的戏谑,“师侄这般抠搜,一个寻踪术就想抵去救命之恩?”
白瑧被气得眼皮直跳,新下忍不住腹诽,这李师伯到底是她的师伯,还是柳清溪的师伯?
“这小郎不错,颇有男儿风姿,又温婉动人,师侄可喜欢?”
白瑧忍不住怀疑,这真的是她师伯?哪家师伯会撺掇自家心动期弟子来一场风花雪月的?
“天花大陆的男子,纳上十个八个也没事,师侄别害羞,啊呀呀,脸都红了!”
白瑧,“……”她不是害羞,是被气得好嘛!
“我说的是真的,这样品貌的小郎可不多见,师侄错过了可要后悔!”
白瑧,“……”
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后悔,后悔和他相认了!
心中将这个新认识的师伯骂了千百遍,可她什么都不能说,也说不了!
她干脆闭眼,装作听不见,师伯说的话都当是耳旁风。
柳清溪心中记挂着秘术,路上并未耽搁,一回到柳府,就跟着白瑧回了客院,留下小半碗血后,就被白瑧以不能打扰施法为由赶出了客院。
望着碗中猩红的血液,白瑧只觉自己的手掌也疼起来,之前她明明说只要一滴血,柳清溪还是给拿匕首在掌心划了一条大口子,实在不明白这些人的脑回路,心塞!
看到桌旁坐着的某位师伯,听到他说的话,更心塞。
“怎么,心疼了?你不是会炼丹,给他炼一炉生肌丹,他一定感动得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