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受到来自慕乔的“攻击”之后，张申当然也是知道，这必然是慕乔善意的提醒，于是赶紧接过姜牧云的话茬说道：“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就是脑子一时不够好使，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现在只能算得上是大病初愈，还是安安心心的在这里躺上几天。要不然的话，你就去我哪那里，这样一来，也算有的照应。”
姜牧云的话当然也是发自内心的实话，只不过此刻的张申还有好几处疑问需要立即着手解答，所以当然也是不会应允姜牧云的要求。
于是便直接说道：“我这边手头上还有好几件事情，总不能半途而废啊！”
听到张申的一番解释，姜牧云随即冷哼一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正当听到姜牧云这话的张申还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姜牧云便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还在思考王颖父亲的那件事情，难道你这上一次的苦果还没有吃够吗？你要是在去龙四那里的话，我就再也不搭理你了，这回我真的是说到做到，你也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姜牧云一本正经的诉说着自己的理由，一旁的张申当然也是觉得，这其实应该就是姜牧云心里的真实想法。只不过，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到了不说清楚就解释不明白的时候，那么自然是需要将前因后果部告诉给姜牧云。
而这一切自然也是为了让姜牧云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
“哎！”
想到这里的张申首先只是感慨般的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毕竟在姜牧云看来，自己所做的和所想的可完都是出于为张申的安考虑，而像他这样自己对身家性命都如此熟视无睹的话，也是头一回遇到。
张申并没有直接回应姜牧云提出的问题，而是直接说道：“小云儿，你知道吗？就在我打碎镜子的那一瞬间，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什么？”
此时的姜牧云当然也是被张申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显得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但是张申此时也不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说道：“我看见了师父，而他似乎也是知道我现在这般不再状态，索性便通过一个故事来向我说明自己的做法到底是否该继续下去。”
看着这个时候的张申，可谓是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而更让姜牧云相信的是，张申此刻已然将他的师父给搬了出来，想来必定不会有假。
于是便干脆的说道：“那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