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霆在玉香心里是天、是地、是人生的目标。
但在白月这里,是渣狗,是贱男,是这辈子都不屑一顾的垃圾。
要是他敢摸上白月的床,白月保证把他命根子给拧下来。
不过玉香既然自己开了这个话题,白月就不客气了。
“自然没有。”白月傲慢地道,“这事儿不慌。”
玉香拈起兰花指做作地捂唇一笑,“娘娘该不会是还未和天君圆房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白月不急不缓挑眉。
“香儿常在人间,听那些年岁大的婆嬷说过,女子若还是处子之身,是可以看得出来的。”说着意味深长的双眼在白月身上游走一圈,“娘娘一看就是没有被男人疼爱过的。”
“这么说你倒是很有经验?”白月失笑。
“对啊。”玉香得意地抿着唇,连眼睑下那颗朱红的痣都透着讥讽的意味。
白月继续问:“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总不至于自己的夫君连新婚洞房碰都不碰自己还是件好事吧?”玉香无辜地眨眼,话中绵里藏针。
白月瞟着她,终于同情地叹了口气。
“越是廉价的女人才越把身子当做筹码,以为和男人滚了个床单就稳操胜券了。其实啊,这种女人不知道,在男人心里,女人的贞操根本不值钱,于他们不过就是做几个俯卧撑发泄一把的事。”
“只要得到了就不稀罕了。”
“身子嘛,哪个女人脱光都还不一样,这种事情得越神秘越幻想才刺激。否则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宁可出去偷呢,就是因为越得不到的就越新鲜,这个得到了又想得到下一个。毕竟每个男人的梦想可都是后院三千左拥右抱。”
“所以女人啊,千万别急着把身子给了男人,否则等他们腻了,就是你被厌弃的时候了。”
白月语气平静地说完,玉香脸色却开始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