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乎怜悯地看着眼前的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可怜被人占着身T疯狂崩坏形象的、我天使一样的小男朋友,还是该可怜这个在自己妹妹面前晚节尽失、八成是个老处男的我哥。
我又想了想,决定先可怜一下不得不面对这个局面的自己。
一刻钟前,我从浴室出来。钟意没盖被子,在床上睡成大字形。
如果一起过夜,钟意往往会早起半小时,以便准时用早餐的香气叫醒我。这个习惯始于两年前我们第一次同床共枕,雷打不动延续到现在。
也就是说,我其实没见过他早上睡醒前的样子——此处特指晨B0。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会走过去,把手伸向他下身,掏出那根并不陌生的东西。
我本想点到即止,cH0U回手时却被攥住。他压抑地喘息,腰身耸动,握着我的手抚慰自己。
等我再反应过来,他已经sHEj1N我手心。浓稠的JiNgYe飞溅出来,我没被浴巾盖住的小臂和大腿无故遭难,染上几道白sE。
然后他缓缓睁开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发出一声仿佛h花大闺nV被恶霸强夺清白一般、带着哭腔的惨叫。
也是在那一秒,我确定他不论是谁,都绝不可能是钟意。
但怎么就非得是陶决?
非得是这个絮絮叨叨啰嗦半天,三句不离“求求了”、“姑NN”、“去洗手”的陶决?
“身T不是你的,JiNgYe也不是你的,你扭捏什么?”我被他念得不耐烦,“你几岁了,二十五?脸皮这么薄,该不会真变成魔法师了吧?”
“陶然……!”
陶决恼羞成怒,钟意那张好像二十四小时睡不饱的脸被他用得红扑扑,带着一GU刺人的违和感。
我从刚才起强行压下的难过,开始吐着泡泡、缓慢地从水底向上浮。
“洗,可以。我要洗澡,你去给我放水。”
支走烦人的家伙,我打开微信,往下翻了半天,耐X耗尽,点开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