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珠突然间就释怀了,进了这牢门,她怕是再也出不去了。
“呵呵……呵呵……”她突然大笑不止,笑容阴森渗人,“你不是很有本事么?你去查啊,呵呵……呵呵呵……”
得了失心疯般,冯玉珠一直笑个不停。
夏秋阴鸷道:“你且等着。”
走出牢房,受惊的夏家二老已经爬起来,正哆嗦在铁门处想要逃。
这丫头已经疯了,没有人性了。
铁门是焊死的,根本掰不开。
“爷,奶。”夏秋突然从后面搂住他们的肩,高兴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啊啊啊……”夏家二老失魂惊叫,浑身抖如糠筛,“阿阿阿……秋啊,以前爷奶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你不要计较,爷奶都是为了你好,才管教你的……”
似被厉鬼纠缠,夏老太唇齿交战,哆嗦道:“你没了爹娘,爷奶跟伯伯们是真心疼你,才将你带回家里抚养,是怕你跟人学坏了,才会严厉的,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我知道,爷奶跟伯伯们打我骂我都是为了我好,哎哟……”夏秋揉了揉后脑勺,吃痛道:“这牢里潮湿,我头上的伤又疼了。对了,我的伤好像是两年前爷拿烧火棍砸的,到现在头上还有块疤,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
她说话绵里藏针,夏老头腿膝盖一软差点没给跪下。他确实是打过她几次,那是因为不少人都在背后议论,说这死丫头根本不像是老五的种。
确实,她哪哪都没有老五的影子。
夏家才不会替人养野种,但事关面子,他只能私下拿她出气。
谁也没有想到,胖成猪,被狗嫌的死丫头,会有秋后算账的一天。
“爷,您是生病了么?抖的这么厉害?”夏秋明知故问,揄揶道:“我是跟您开玩笑的。爷奶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跟您们计较呢?”
“真……真的?”夏老头害怕地看了眼后面的箱子,怕她突然发疯将狗放出来。
他瘦,禁不住野狗啃。